归来了,那曾经远射天狼星,学徐霞客游历八方,目光矍铄的焚鹤人。他说,西子湾是他最後的归宿。《逍遥游》跟随余光中夫妇的游屐,牵引出诗人的乡愁、文学启蒙、写作风格与文坛交游,更可见其走过中西思潮交会澎湃的岁月,找寻属於自己的声音。在那些铿锵的思维与文句垒叠起来的生命史中,余光中最後把身心都托付给岛屿南方的海湾,和夫人一起,静静陪伴对方的烛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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纪录片以一种非常唯美的手法行进,双线交织叙述了余光中的一生。看得出导演组非常用心,保留了很多细节,虽然有很强的立传目的性。中间有一段作品朗读,两个声音此起彼伏,最终归于同一句话,配以音乐和颇具意境的画面,将作品的韵味展现得淋漓尽致。印象同样深刻的是拍摄时,工作人员将他出版的所有作品摆好,居然比他还高出不少。他戴着一顶惯常配戴的帽子,伸手比了个耶,笑得很开心。余光中自幼习读古文,大学读外文系,最喜欢济慈的诗。因战乱到四川乡下避祸的七年,让他亲近自然,造就了作品中的临场感。后辗转跟随父母迁往台湾,此一别数十年,他常常遥望对岸的大陆,忧思难解。年少成名后,有所成的他便常到大陆四处打卡。最感触的莫过于他写自己和妻子是两盏红烛,不知哪一盏会先熄灭。而看此纪录片时,他已先走一步,离开人世五年有余。
散文化的电影,轻盈而深刻。
在重阳节那天晚上的港台文学课上看的,而余光中正好出生于1928年的重阳。
他的生命在这部纪录片里得到了真切悠长的延续。
“不知道为什么,年幼的我,在千山万岭的重围之中,总爱对着外国地图,向往去远方游历,而且觉得足浪漫的旅行方式,便是坐火车。每次见到月历上有火车在旷野奔驰,曳着长烟,便心随烟飘,悠然神往,幻想自己正坐在那一排长窗的某一扇窗口,无穷的风景为我展开,目的地呢,则远在千里外等我,最好是永不到达,好让我永不下车。那平行的双轨一路从天边疾射而来,像远方伸来的双手,要把我接去未知;不可久视,久视便受它催眠。”(《记忆像铁轨一样长》)
谈乡愁——“虽然只花了二十分钟就写完了,但那种感觉在我的心里酝酿了二十多年。”
素材的剪辑应用没有白先勇那一集好。喜欢开头的“诗能浩然,自可辟邪;诗能超然,自可避难。”
余光中先生的诗歌不晦涩,有深度,而非用晦涩来表现深度。在自由诗发展中作出了贡献,对诗歌的走向由自己的主张,不希望以虚无和无意义和晦涩来填满诗歌。被称为stylist 文体家。
一辈子在浩瀚的文字中遨游,正如他自己诗歌中所说,在中国文字的烽火炉中练出一颗丹。
留学的经历让他尝试把美国新民谣的节奏和语言融合在一起,让诗歌能唱。
怀念那个满座群英的年代呀,喜欢这个有点俏皮,自信满满的老顽童。原来他任职于国立中山大学,作为国内中山大学的学生,也感觉到一丝丝联系。也是在中大读研期间,读了他关于翻译的一些书。希望以后能读更多他的著作,毕竟余老是著作等身的人呀。
看了掬水月在手和这余先生这两部纪录片,内容都很棒吧!但不太能接受这种叠加式的手法,不管是音频叠加还是诗句叠在一起读,总觉得都过于凌乱了。因为个人觉得诗也好,文字也好都是意境的东西,应该需要慢慢呈现的,是急不得的。所以不知道为什么导演那么喜欢用这种手法拍纪录片,个人感觉这种手法放在纪录片里看着很难受。(不是专业点频,仅个人看法)关于余先生印象比较深的是《乡愁》,小学的时候朗诵比赛倒背如流,十岁左右的年纪并不能体会其中的情感只觉朗朗上口,直到现在离家读过几年的才稍能体会一二。余先生说《乡愁》这首诗是他花了二十分钟就写好了,在他四十岁的年纪,有人问他这么才思敏捷吗,他说不是因为这首诗已经在他心里酝酿二十多年了
3.5;“用反抗现代、颠覆现代来完成我的现代”——梳理余光中几十年创作历程的进进退退,在古典诗和新诗间的犹疑徘徊、各种派别论战以及自我说服,主线是清晰的,不过拍得比较散淡(素材还是不够);其实既然已经点出他个人生命和时代环境是同步发展的,不妨多花一些笔墨,更能丰厚诗歌背景,才能更全面凸显诗人的创作背景和理念——因为无疑地,余光中整个诗歌生涯无法与内地脱钩。他说起新诗也是有趣的态度,既称“隔世宋词”,最终在“现代主义”和“超现实主义”两面大旗下,选择或开辟了独属自己的风格;“我写作,是迫不得已”是很多创作者的共同心声;“有了写实的跳板,才能造境”——谈及现实物理空间对写实的作用,这一点很真实。
感觉讲的很多,但什么也没讲透。大概就是分开穿插着生平,合起来就是他的一生;然后多个诗人、评论家来点评余光中的成绩;最后来个收束记录余光中晚年后的悠然自得的心境。
但还是很喜欢余光中的自述:他作为一个天赋异禀的诗人,打破了济慈、徐志摩等诗人早逝的魔咒,并且在七十多岁仍笔耕不辍。对于他的成就,一方面归功于他个人的才华,另一方面是时代环境的塑造,二者作用下使得他的诗歌成为历史的遗响与绝唱。余光中是诗人中的高标了,但如今这根弦也好像断了。本纪录片的价值更多是保留了余光中的影像和思想。
最后贴上余光中自述,亦是本片的标题:【在中国人行路难的时代,我竟何幸,作异域的逍遥之游。】
他不知道他是谁 他忧郁
他知道他不是谁 他幻灭
后来他知道了他是谁
对着满天的星宿
终于原谅了躲在上面的不知道哪个神
少年就随家人去台湾的余光中先生 几乎六七十年都在台湾度过
结果一口标准的普通话让我惊艳,而且还能用重庆话朗诵自己当时写的诗篇
我突然明白 余老先生的"乡愁"要比他笔下浓烈的多
很触动的一点是余老先生来到徐霞客的故居 围着他的坟墓一直打转
不知道为什么 我觉得余老先生当时内心一定很复杂 对徐霞客一定有不一样的情感
果然临走之前,余老先生在他的墓前真诚的拜别
那瞬间 是文人之间才能互通的惺惺相惜与相互珍重
“你不知道你是谁,你忧郁。你知道你不是谁,你幻灭。”
《红烛》 余光中
三十五年前有一对红烛
曾经照耀年轻的洞房
且用这么古典的名字
追念厦门街那间斗室
迄今仍然并排地燃烧着
仍然相互眷恋地照着
照着我们的来路,去路
烛啊愈烧愈短
夜啊愈熬愈长
最后的一阵黑风吹过
哪一根会先熄灭,曳着白烟
剩下另一根流着热泪
独自去抵抗四周的夜寒
最好是一口气同时吹熄
让两股轻烟绸缪成一股
同时化入夜色的空无
那自然是求之不得
我说,但谁啊
又能够随心支配
无端的风势该如何吹
实现自我者,总是成全他人。
在清晨早餐时,配上这样的纪录片,背景音与读书声自然又少了寂寥的气息。无论是与学生在一起时的余光中还是白先勇,还是沉浸于自身世界的西西与周梦蝶。似是有故事可说者,都在描述他们所身处的环境,他们的热爱与奉献。诗意的愤怒是愤怒的诗意吗?从历史的大陆飘零至文学的孤岛,他们总以某一种宗教为内心的支撑,儒释道或是基督;再以乡愁、以错误、以平和面对21世纪的生活。
从诗意中回还,如果说郑愁予似是在执着于我是谁,那么余光中执着于我从哪里来,愁绪也是诗意的,藏在不可得之中,藏在他的“念想”中的国度。
关于余光中老先生的纪录片
最早是因为看了《掬水月在手》
美玉同时推了我这部
下载了一直到现在才看
初遇先生也是《乡愁》
那是我只是读
不理解也没去感受
片子里余老先生说
"你不知道你是谁,你忧郁"
"你知道你不是谁,你幻灭"
我回到家后知道我不是我
但我仍不知我是谁
好在我在不停的意识到这个问题
我也总是追求永远年轻
今敏《千年女优》说
一直追求热爱的事情就会永远年轻
诗人亦是如此
而且他们总是善于发现快乐
后来看到这句
"前尘隔海,古屋不再,听听那冷雨"
重新开始思考
乡愁是什么呢
一位平凡生活里的逍遥诗人,一直记着他的那首《乡愁》,独在异乡,也是这次才知道祖籍在福建泉州,再看那首诗,想哭!当时他们一起成立蓝星诗社,以诗会友,用文字表达说不出的感情,才让我们看到现在这么多优秀的作品。看到余老师17年去世,感叹时间的残忍,生命的无常。余光中先生再次念《乡愁》这首诗,感触更深了,也许这首诗已经不适合现在这个社会,但总会引起许多人的共鸣,至少是我。这位老人朴实无华,看起来很普通,但掩盖不住他的才华。“但谁啊 又能够随心支配 无端的风势该如何吹?”
#他们在岛屿写作#03
这部拍得相当简单、纯粹、真切、亲切。不过有不少内容一笔带过了,反复强调“你不知道你是谁”也略显刻意,挺遗憾的。从小学的《乡愁》到初中的《大度山》再到大学的翻译课,甚至耳机里一首《火车》,余先生始终陪着我。
【“他注定要做南方的诗人/他的诗/要在亚热带的风雨里成长”
Keats
蓝星诗社
台湾新诗论战:长诗《天狼星》/《再见,虚无!》
以现代主义写新古典
美国摇滚乐和新民谣
“你没有写过文章,这个地方就不是你的”
《红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