侯麦著名系列作品“四季的故事”之一。菲利茜(夏洛特·海瑞 Charlotte Véry饰)和查理(费德瑞克·范丹狄德夏 Frédéric van den Driessche饰)在海边浪漫相恋之后,因为一时不留神留下了写错的地址,而导致了二人再也找不到彼此。菲利茜生下了查理的孩子,但5年来却再也没有查理的音讯。
生活还在继续,菲利茜遇上了喜欢她的一些男子,他们也不失为好男人,足够爱自己。比如成熟体贴的马桑(迈克尔·瓦雷蒂 Michael Voletti饰)和才华横溢的路易(Hervé Furic饰)。然而,在菲利茜的心中,查理却仍旧是个挥之不去的至爱之人。她不是不爱他们,只是无法爱到能和他们一起生活。她和路易一起看莎士比亚的歌剧《冬天的故事》,为里面的人物悄然落泪,也许她和剧中人一样,也在坚守着一个信念。
终于某个冬天,菲利茜和查理竟然在公车上重遇,执着的梦想等来了实现的一天。
《冬天的故事》下载观后评论: 表面上是一个有情人终成眷属的朴素爱情故事,但在侯麦引入宗教、哲学、戏剧等对爱情、人生、信仰等探讨后,上升到一个关于信仰的力量的故事。有点基耶斯洛夫斯基的味道——信仰带来奇迹,信仰带来复活,信仰拯救灵魂。但毕竟侯麦还是侯麦,并不会丧。最后公交车上相遇的场景有点狗血,虽然能理解是为了突出信仰的力量,但是个人还是不喜欢这种皆大欢喜的结局。看侯麦的片子,衣服、皮囊、风景、色彩...以及一大堆充斥着文学性和哲学性的谈话,总之就很 bourgeois...但我觉得其实电影性不是很强...而且这部 90 年代的片不再像幕德家的一夜等早期作品对人性和男女关系的探讨更微妙更敏感更禁忌了,可能是这类题材已经写得差不多了吧,或者也可能是侯麦老了开始复制自己的成功而不是去冒险创新...爱幻想爱浪漫的人可不爱象牙塔。
*像一把钥匙一样让我理解了之前看的侯麦的所有作品,也是目前为止最喜欢的一部。*侯麦的女主放进现在人们的评判标准里就是“作”,然而“作”实际上是一种自我意识,是个体对自身生活的掌握和信仰。这部电影里引用了很多哲学家的观点,特别是Pascal在灵魂不朽这件事上的态度,其实也是电影想通过这个爱情故事表达的对人生的态度。*我们浸泡在世俗的评判标准、做事套路、“务实”思想里太深太久了。这些都是在偷懒,是为了生存得更容易而回避自己的真情,丧失掉或是根本从未有过类似信仰的东西。这会让世界变得重复、麻木、不真诚。更可怕的是,在意义流失之后,生命不过是一段无聊的机械运动罢了。侯麦的电影启发我如何去生活,去避免这一切,并从中重新获得人的尊严感和不可剥夺的自由。
前半段看得我莫名其妙,特别是用当代人视角去审视,会觉得女主这个人设是崩的一塌糊涂的。我倒也不会觉得女主的言行能用对或者错去评判,只是觉得非常奇怪,有白月光和在两个男人之间周旋这事有什么联系呢?貌似还蛮冲突的吧?直到莎士比亚的《冬天的故事》在电影里出现了,卢瓦克向女主解释说道,这是一个荒谬的故事,讲述一个死去的人复活的故事。就是从这里开始!整个电影开始向神作发展,我终于明白电影要说什么了。莎士比亚的冬天的故事里,信仰使皇后复活了,侯麦的冬天的故事里,信仰使白月光“复活了”。后面女主和卢瓦克那一大段哲学讨论也是真的好绝,把我前半段的疑惑夜捋的平平的。侯麦的电影讲的从来不是爱情故事,而是爱情哲学概论。
侯麦几部电影相似之处:看似“神明眷顾”下迎来的圆满,实则都是了解自我需求、掌握生活自主权后必然:沙滩上主动搭话、主动追求哲学老师、登报纸广告、明白内心真正所需、要求随意中人一起同行去下一国度90年代《冬天》可对照80年代《绿光》:圆满结局 充满爱情疑惑的大女主设置看似不同实则内在相同的女性形象:二者都对自我极度明确,对所需保持最大的敏锐,始终为真爱等待寻找,都以真爱为绝对信仰,后者看似比前者被动(然而一次次的被安排、被搭讪后,最终在命运安排下偶遇心仪者时,却变得主动)此部看似念念不忘必有回响,实则是清楚明自自己内心所需并主动出击,并不随波逐流任其发展而是掌控自己的生活。
出乎意料的简单和平庸。过去常用的哲学思辨没有起到反衬和讽刺的作用,过分强调宗教的力量而显得非常传统和保守。一直觉得“永失我爱”的女一并没有采取任何努力去寻找自己的幸福,在柔弱却知性和强壮感性的两个男人之间周旋,可是却忘记了自己不再只是一个单身女人而更是一个母亲,她不愿做出改变也不愿让过去的疯狂和热情消失,最后神迹出现,玛丽·里维埃的出现提醒人们她也是最终寻找到了宛若神迹般的绿光。莎士比亚的出现点题太明显了太刻意了,剧情到了那个时候其实早就散得救不回来了。小资间的感情看来并不能有孩子出现,从天上一下拉到了地面的现实。《慕德家的一夜》的巴斯卡哲学。冬天的巴黎真不动人
侯麦的故事里是不是少不了哲学话题hhh看这一部很艰难,两个钟的片子我硬是暂停了三四次,花了两天才看完。我觉得我可能变了。如果是几年前的我,估计会喜欢这个结局。她一直坚持着的那份感情最终是会找到她的。这听起来很感人。可对于现在的我来说整个故事太荒谬了。她的真爱没回来的时候,在两个男人之间游移的她的状态让我厌烦。我还是喜欢确定的东西,游移不定真的真的太烦人了。当然,作为一个主角,她不是一个完美的人,这一点真的太好了。这让我感到真实。整部片子色调昏暗沉闷,大片的灰白是冬天的颜色。而开篇是多彩的,结尾相比起来也是多彩的。也许这就是想说她坚持的是真爱,并且是所谓正确的吧?
柴米油盐、诗词歌赋都不是她要的爱情,可以理解,但,得不到的才是她认为的完美爱情。这还要美其名曰追求灵魂契合吗?这不是人类贱的本性吗。。最后的团圆完全看不出二人怎么契合了,其实自始至终也看不出来。妥协于感情还是妥协于感受,哪一个才是对的?从利己的角度讲,也许是后者。但你能保证自己的追随的感受不是错觉吗?如果不能,这一次抛弃一切的利己之举反而会让自己更痛苦吧。我不相信快餐式爱情和宿命论爱情是对立的,二者也无高低之分。想不清自己要什么,只能等时间给答案。而女主能靠直觉活着,是因为她是侯麦电影的主角啊!也就只有在侯麦的电影里,几番折腾之后不是鸡飞狗跳而是爱情美好了。
春天是情意萌芽,夏天是情路的分歧,秋天是情分的矜持,冬天是情人的宿命。男人们在春夏里兜兜转转里一无所获,女人们在秋冬中欲拒还迎拾觅真爱。我并不喜欢冬天的故事。凛冬冷冽,万物萧瑟,感情升温和消散都来得措手不及。这是一个典型的“性别转换,评论过万”的故事。女主忘不了那个夏天的情人,在日后多年的感情世界里,都不过在寻找最佳的替代品,在财富的滋润和心灵上的神往之间朝三暮四。侯麦的电影里到处都是哲学的气息,理智与荒谬,浪漫与无情,拧巴与欢喜。他不动声色的告诉你这不是哲理,”这是心在说话“。还有戏剧般的重逢结局,如同神的怜悯。这种“喜极而泣”的境界真的太难了。
这是最喜欢的一部。和夏天的故事在男女关系上形成有趣的对比(夏天是一男VS三女,冬天则反过来)。 开端和结局都很浪漫,相信爱情,相信奇迹,不是天主教的女主也在教堂里冥想可能的相遇,不读哲学,却对灵魂在不同躯体的流转带着记忆有独特的理解,唯一喜欢的戏剧是罗密欧与朱丽叶,却在莎士比亚《冬天的故事》里看到流泪满面。我爱他,可是只是生活上的爱,我的爱还不足以使我和他生活在一起,迅速的答应,又迅速的离开,表面上看起来流转在两个男人之间,但内心真挚的爱只留给浪漫的邂逅,候麦给了她完满又戏剧性的相遇,仿佛是补偿荧幕前的我们,有爱者大。
8.8/10.0《白夜》和《面包店的女孩》的表面,却是《幕德家的一夜》的精神内核。可敬的女性形象,小演员的表演十分可爱,先后两个男主形象塑造的很生动,融写实性和文学性于一体。莎士比亚作品点题,候麦总是尝试使用不同的角度去展现他的哲学性思考,看得多了,其实是一样的精神内核。“四季故事系列”虽然没看过原著,但候麦构成了一个属于自己的哲学体系,让我们在他的影片的反复强调之中探索。帕斯卡式的“宗教思考”和哲学探讨被大量植入,甚至被置于扭转故事走向的关键地位。这样的现实主义、这样的对爱与信仰的执着又何尝不是一种浪漫。
女主的优柔寡断与夏天的故事不同。在女主这,单纯的爱也许并不是根本问题。女主不信宗教,那些犹疑的举动似乎只是在情感的抚慰中让心灵或灵魂不至于不断地向外界讨要一个说法和借口。因此在侯麦这,爱可能是一种介于宗教与值得珍视的本真之间的东西。在信仰的坚定与内心的不断诘问中,在莎士比亚同名戏剧的“复活”与女主的不断徘徊与顿悟中,爱别人与爱自己成为一个不可分割的统一体。这个让人欣慰的结局,是侯麦对爱与主体完整性既古典又现代的体认。也许有人问,团圆之后呢,对,那将是另一个故事。因为爱与生活,总归是一个愿意相信的信念。
女主角的爱,一是身体层面映照的前世相逢的即视感,二是通过执着把情感和回忆升华成宿命.她可以选择逃离自己不想要的关心,虽然口中所说选择是不可知的,但她的选择具有强大的自主性;照片同样具有吸叙述功能,保存照片是保护自己叙述的能力和回忆的可能.“看到我所想的”这点很有意思,是对反思的反思,是顿悟也是确认自己存在的标志.而基督降生、王后复活,早就暗示了历史的递归性和宿命的循环性.信则灵的前提是你真的将自己交托给信仰,让自己的生活随信仰流动.侯麦给了一个温柔的结局,但布列塔尼偏僻的位置又在暗示着什么呢?
冬天是教堂的白色,巴士里信仰显灵。夏天颠倒过来就是这版冬天,在这里女生遇到相同的问题,和三个男人发生感情纠葛。男生不知道自己究竟要什么,因贪心而一无所得。女生则是太知道自己要什么,知道对每个人的爱都不同,有的止步友情,没有与之生活的欲望,有的却是永远扎根心底,矢志不渝的。结尾足够浪漫,让她又与深爱的那位重逢。她也很幸运,被所有人妥帖地爱着,在她做出选择时,有人没有挽留,有人帮她祈祷了幸福,有人在多年后依然对她葆有爱意。四季的终结是这样被命运垂怜,既有阴差阳错的荒谬,又幸运到让人喜极而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