根据莫扎特歌剧改编的电影版。王子塔米诺被巨蛇追赶而被夜女王的宫女所救,夜女王拿出女儿帕米娜的肖像给王子看,王子一见倾心。夜女王告诉王子,她女儿被坏人萨拉斯特罗抢走了,希望王子去救她,并允诺只要王子救回帕米娜,就将女儿嫁给他……
第48届奥斯卡金像奖最佳服装设计(提名)卡林·厄斯金 / 亨尼·诺尔马克
《魔笛》下载观后评论:
「Driver呀,同 Carax 出來睇Bergman。」敬請各熱烈吹捧《Annette》的豆友們認真看看此片所能做的事(不要再為這樣的電影找各種借口,說打破、冒犯和挑戰來掩飾他的庸俗、乏善可陳。)Bergman 的簡陋和舞台化和Eric Rohmer 在《Perceval le Gallois》利用的虛假背景如此相近,劇場幻覺創造美麗的複寫, 但無法真正在劇院現場演出上出現,它同時輕快又Cult ,惡趣一百分,後段竟然一絲絲中川信夫《地獄》味。我們都太著意Bergman 對存在焦慮,人與人之間衝突,而有意無意忽視他輕喜劇的一面,從鏡頭一開始掃視和快速剪接觀眾們的面孔,乍一看似乎是在沉思等待演出開始的觀眾,停在一系列處於各種期待狀態的面孔,那Bergman 內心(或作者性)卻是有經典文本吸引著各個年齡段的觀眾的能耐,他的魔幻童趣神秘故事在後來 Fanny and Alexande 也是如此。
伯格曼抓住了莫扎特作品的宗教精神,或者说共济会精神(米沃什特地强调),兄弟、各种三位一体、历经考验后的divine、光明战胜黑暗,爱既是奖赏,也是武器,助世俗者通向智慧圣殿——在《豺狼时刻》中,伯格曼挖掘出一个暗黑版,在Tamino咏叹长夜漫漫后,走向永无天亮(洞穴场景极为相似)。而本片完全不是NTL那种舞台录像,不仅反打观众制造间离效果(乌曼及女儿),而且演出根本是不现场、不连续的,没有乐池,演唱应为后期(夜后复仇火焰那段非常明显),场景的调度既来自舞台,又遵从电影语法,在大量特写镜头中,动作不断来自画外,人物的脸成为事件的反射,伯格曼甚至用了瑞典语(?)对白,用字幕卡制造电视广告感,这种尝试对伯格曼是夙愿,对保守的歌剧市场而言是激进的,对我来说是失效的,因为唱得实在一般。
完美还原了伯格曼童年意外闯入的巴洛克老剧院,机械装置虽然过时但效率不失现代剧场,魔力更在于舞台与观众间的默契,眼前没有真的东西,一切都是代表与象征(那些动物人偶真是太可爱了)。于是,这部歌剧电影竭力提醒观众注意一切都在舞台上发生,展现幕布、观众的反应以及幕间在后台休息的演员。但同时又采用了电影的拍摄手法,除了伯格曼标志性的特写,各个场景间的轻巧变换只有蒙太奇才能做到,咏叹调时字幕印在实体纸板上占据画面一部分也是照顾屏幕前的观众。当然也夹带了一些私货,把Sarastro改成Pamina的父亲,夜后(离异?分居?)的丈夫,延续伯格曼对夫妻和亲子关系的热衷;结尾部分的顺序也有调整,后来被卡拉扬当面批评。如果不苛责音乐层面,这绝对是最好的歌剧影像,也大概是演员最年轻、苗条的。
那观众席里的小女孩跟女主挺像的,我觉得小女孩就像是天线宝宝里面的太阳宝宝那般的存在hahaha当年特效技术还没出来吧,貌似就热气球那里编辑了下画面... 哇塞那些动物的服装,狮子头等等简直就像电脑画出来那样!!真是在剧院拍得啊,一层层画布...不知为啥歌词卡片让我印象深刻~ 帕帕基诺初见帕帕吉娜那一段,帕帕基诺直接上手拉了拉乳沟前的布我天... 他们后来合唱一件件脱对方的衣物挺经典的挺搞笑的演员能不能别寻死啊.... 演员们不是真唱吧,哪能都长得不错又能唱高音...最后男女主经过第三次考验经过一群戴着头套的男群舞,顿时觉得这剧的舞蹈部分虽一分钟镜头不到也不是随便弄弄是有水平的 小俏皮 中场休息女演员在禁止抽烟的标识旁若无其事的抽烟~
妈妈呀怼大脸光不打打好肤色不均脸上瑕疵太分心,捕捉观众反应。为什么要叫电影,也不是纪录片,这是录制剧的模范之一。儿童剧。那个一层层云伸出来换了布景也太棒了!但看官摄还是不喜欢太多变焦。金句还在舞台上人工拉横幅呀,好浪费牌子。喜欢冬天变春天,印着茂密树叶的薄膜使树枝大变样,脱衣服,飞来飞去的热气球三个小孩(萨拉斯特罗的神侍),还有三个黑衣女人(夜后的),最后地狱很多光头赤身裸体的张牙舞爪,头盔上安了个小火盆冒火。有趣极了,果然卡拉斯说的对,如果演员演的不好歌剧当然无聊,感谢莫扎特和莫格曼和一切组内人。巴巴哥尼拍的好油啊哈哈哈哈,巴巴爸爸的爸爸。
并没重看但是想重评一下,这两天一直循环魔笛,简直中毒。越咂越觉得伯格曼真好,莫扎特真好。从小巡演的莫扎特不会有小丑或弄臣的感觉么?断绝对乐长职务的向往是从弄臣向游吟诗人的转变。讽刺贵族又服务贵族,玩弄语言和乐句。命运却始终悬着,唐璜序曲,夜之后咏叹,小调像幽灵一般盘旋。依然耍起来,展示最纯洁的天赋。李尔王里的弄臣讲的都是真理,但莫扎特更有沉迷的力量。伯格曼的理解多么温柔,多么轻盈,命运像疾病一样被治愈,放下一切的负担用儿童的眼睛来看。觉得莫扎特自己看了都会觉得治愈的吧hhh
美,流畅,意犹未尽。伯格曼不在乎电影/电视与戏剧媒介性上的截然区隔,也没有太过在意“电影感”,他只是专注于故事和莫扎特,兴奋、自信地终于完成了最想拍的歌剧。传统戏剧舞台完全没有刻意突破(本片让我辈电影观众惊呼伯格曼舞台功夫了得),色调、装置、用光都加强;要突出重点?好,就多用中近景放大;破坏整体感?不怕,连贯性有莫扎特托底。间或出现反打特写的作为情绪性间隔的微笑少女选得好,活活就是弗兰斯·哈尔斯笔下的女郎;狮子和龙造型萌到笑出声。想发个愿,十年内有机会大银幕再看一遍……
不太像是以往的伯格曼。一个想法:假如有一天世界上所有人遗忘了伯格曼的长相,忘记了伯格曼拍过这样一部作品,伯格曼手上唯一存留着魔笛的前九分钟,他应该如何向世人证明这是自己拍过的一部电影,证明自己是伯格曼。舞台上表现森林时明暗交替、冬去春来是很有电影感的镜头,海象和倒挂蝙蝠说明导演真的有心了。第一次在舞台上看到夜后,果然比单听咏叹调效果好很多,在阴风中从上打光盯着公主真是阴惨惨了。观众席里小女孩像是个NPC,笑而不语观看一切。各种舞剧、舞台剧、歌剧自此暂告一段落。钦此。
正如伯格曼自己所说的,他爱戏剧甚于电影,且加上他的剧院经验,使得他的电影无法离开戏剧,太像戏剧,即使凭借其强大的叙事能力和吸引人的影像设计(特别爱拍人脸特写),但注定了他的电影还是传统电影而不像戈达尔的属于现当代电影。个人非常不喜欢这种不需要思考、正义必定战胜邪恶的歌舞片。但可能伯格曼是为了挣钱,或者就像他自己说的,他觉得电影就是要取悦观众,电影就是一门手艺而不是艺术。这大概是他和戈达尔的最大区别。由此可区分两种电影人:一种是为观众所表达,一种为自己所表达。
【B】个人观影的第一部伯格曼,一部戏谑舞台剧的电影,伯格曼让电影的形态与意识“闯入”舞台剧,将“幕后-台前-观众”这种服务性质的从属关系用镜头来打破,台下的观众与幕后的演员共同成为展示的部分而非服务或是享受的单一体。从属关系被拆解,平等关系被构建,演员的视角被放大,观众的反应被调戏。而这一切组成部分的关系被影像所强调,戏内戏外的观众都意识到了自我的强烈存在,电影对舞台剧的解构最终也映射到自身。借由《魔笛》,伯格曼告诉我们“影中影”的更多可能。
添加电影元素的歌剧《魔笛》。屏幕画面绝大部分时间显示的是歌剧《魔笛》的内容,只是偶尔显示一下观众,特别是显示那个神秘笑容的小女孩;电影台词也用歌剧唱腔表达,所以感觉导演之所以把《魔笛》拍成电影,仅仅是为了使之长久保存。本片音乐部分充分展现了歌剧的优势,唱段优美动听;同时又有电影的长处,演员突破了歌剧表演一本正经的限制,显得幽默有趣。
8.5 伯格曼的影像与莫扎特的音乐简直就是天作之合,故事本身没有对音乐剧的情节做出明显改动,在伯格曼的作品中可以说是最积极、最充满童真的,所有阴郁和悲情元素都是点到为止,而镜头多次切向观众席中伯格曼的女儿,仿佛像是整个剧均是从孩子的角度出发,这也呼应了伯格曼儿时观看该舞台剧的经历,而且拍摄这个片子本身也是圆了伯格曼童年时期的梦。
1 1<2。想看伯格曼的不用看这部,太多的面部特写大特写里找不到那个沉思的伯格曼。想看魔笛的更不用看这部,有缩减有改编,如果字幕没错的话帕米娜成了萨拉斯托的女儿,这个改动带来的整个含义变化是颠覆性的。而且表演和演唱水平也很一般。原剧是德语这里用瑞典语,观众席小女孩是伯格曼小女儿,这也许是伯格曼拍给自己的童年纪念?